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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月一日

“喂,小进。”一只手拍在肩膀上,小进忙扭过头去∶“哦,是你呀,陈亦道。”
    “那事儿你考虑得咋样了?你说今天给我答覆的。”陈亦道右手很有力的挽住小进的颈,让他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    “我┅┅”小进低着头捏弄着衣角,嗫嚅不言。
    “我什么我,我们陈一刀陈大哥看得起你才叫你帮忙,你别敬酒不吃┅┅”
  旁边一个家伙帮腔道。
    “诶,别打岔,语气轻点,怎么着小进也是我们班长嘛!”陈亦道左手潇洒的一挥,止住了那人。
    小进斜眼瞄了瞄陈手臂上的骷髅纹身和那道醒目的刀疤,想到其13岁是就一刀砍倒了三个跟他争马子的飞仔,博得“陈一刀”的威名,心里不由得打了个颤,更是结结巴巴∶“可┅┅可是,我怕┅┅”
    陈亦道挽住他后颈的右手一紧,左手也搭上他肩上一捏∶“你怕啥?县招办和监考老师那一伙子我早就搞定了,只是要稍微注意下省上下来的巡视员,何况到时我也有办法应付的,只需你配合一下就得了。”
    “那、那┅┅”
    “别这这那那的了,唉,你拿着碗干嘛,还去吃食堂那猪食呀?走,哥今晚请你喝个壮胆酒!”
    酒足饭饱后,先前那二愣子结结巴巴的冲小进笑道∶“喂,大班长,你成绩那么好,‘饱暖思┅┅’这句成语后面是啥?”
    小进脸本就已被酒精烤得通红,一听更是面红耳赤,又闻到那家伙喷过来的酒气臭味,忙假作没听见,把头扭到一边。
    陈亦道见状哈哈大笑∶“别逗咱班长了,人家面皮儿薄着呢!”顿了下又一把抓过小进的手∶“走,咱哥几个今晚玩个尽兴,哥带你去开开眼儿。”不由分说就把他拽进了一个所在。
    “哟,是一刀哥呀!这么些日子不见,今儿个是啥风把您给吹来了呐?”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忙迎了上来。
    “甭管啥风,总之咱不是来喝西北风的,别罗嗦了,有啥新货色,快些给老子叫出来。”陈亦道顺手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。
    “哎哟┅┅”那女人夸张的叫了声,媚笑道∶“有、有,一刀哥您真是福气大,今天刚到一批陕妞,一个赛一个水灵呢!”
    “小进,你仔细瞅瞅,哪个合你味儿。”陈亦道摆出一副大哥的派头。
    “我,还是不要啦,我想回去了。”小进鼻子闻着一阵阵浓烈的香水味,却不敢抬头起来看面前的一大排女人。
    “都进来了,还害啥羞?”陈亦道哼了一声∶“凤姐,这么着吧,”他对那女人交代道∶“我这兄弟还是大姑娘上花轿——来这头一回,你给他找个经验多一点的,帮他开开窍。”
    那女人“咯咯”娇笑了几声∶“哟!还真巧,头星期才从‘不夜城’转过来一个,年纪是稍大了点,可模样却着实周正呢!来吧,小帅哥,跟我来。”
    小进被带进一个光线幽暗的房间,里面一台大屏幕电视正播放着一曲MTV——一个泳装女郎在沙滩上搔首弄姿的走来走去。他呆呆的望着这台34寸的大彩电,叹了口气∶“爸爸妈妈辛辛苦苦种一年的田,供我读了书之后,连台14寸的黑白电视都买不起。”
    门‘吱呀’一声被轻轻推开了,一个女人提着一个玻璃壶走了进来,挨着小进坐下∶“我看你可能喝了不少的酒,给你沏了壶茶解解。”
    小进觉得她的声音很柔软,像小时侯妈妈哄他入睡时的调子,鼓起勇气来向她看去。她的妆化得很淡,几乎看不出来,身上香味也不像外面那些女人那样浓得人,淡淡的,闻着却很舒服。
    女人被他看得有些面红,沏好茶递给他,微微一笑∶“第一次来呀?你还是学生吧?”
    “是┅┅啊,不┅┅不是┅┅”小进被问得有些措词不及,刚平息下来一些的脸色又唰的一下红了。
    女人见他面嫩,便换了话题∶“我叫玉儿,你就叫我玉儿┅┅玉儿姐吧。对了,你叫啥名呢?”
    “小进。”声细仿若蚊鸣。
    “哦,小进,好,我们来唱歌吧。”
    “我不会,你唱吧!”
    “不会吧?一刀哥说你是他们班长,多才多艺呢!”玉儿姐轻笑道。
    “那、那我就唱一首好了。”
    “好呀,唱得挺不错嘛!”玉儿姐拍手笑道∶“要是能放开些就更好了,来这里玩,自然点就好了的。嘿,我来唱首给你听。”
    玉儿姐歌唱的很动听,声音清清柔柔的,小进不禁想起了班上的团支书兼文娱委员闻眉,是他的同桌,两个人很要好。她家在城里,却也在学校食堂吃饭,小进家里给的生活费很少,很少买肉吃,闻眉买肉时总是买一个大份儿,然后又老说吃不完,一端来就往他碗里拨一大半。两人成绩都很好,常常轮流坐年级头把交椅,故都是老师们的红人儿。一个做班长,一个就当团支部书记,在同学们眼里是珠瑜相映,天然一对,尽管他们之间从未挑明,只是在彼此目光中互探心意。
    “诶,你在想啥呀?我唱完了,你再唱支吧!”玉儿姐推了推他。
    小进从遐想中醒过来,忙摆摆手说∶“我不唱了,你继续唱吧,你唱得很好啊!”
    “我才不唱了呢!人家唱的时候,你又不认真听。”玉儿姐的声音中竟然有一丝撒娇的味儿。
    “我┅┅我在听呐,你不爱唱,那就不唱了啦!”小进有些尴尬的辩解道。
    “算了,你不爱听歌,我们来跳舞。来,把你这只手搂住我的腰┅┅嗳,对了,我来教你。你这么大了,还说不会跳舞,以后咋交女朋友嘛?┅┅喂,离我近点,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    小进生硬的搂着玉儿姐,她的发稍在他面庞上轻轻擦过,痒趐趐的,对着他的那张白里透红的脸蛋不断传来阵阵幽香,让他喝过两杯茶后刚刚清醒一点的脑子又有些迷迷糊糊了。
    跳着跳着,玉儿姐竟轻轻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,小进身子不由的一颤。玉儿姐感觉到了,抬起头来,星眸半闭,腻声道∶“小进,你有女朋友吗?”
    小进忽的想到了闻眉,羞道∶“没、没有,学校里不准恋爱的。”
    “哦,看,你长得都比姐高了,应该找一个女朋友了。你知道怎样讨女孩儿家欢心么?要不要姐姐教你呀?”玉儿姐声音愈加柔媚起来。
    “我┅┅不会,可我才不学那些┅┅那些不好的东西呢!”小进把眼睛闭了起来。
    “唔、嗯——”小进突然感到嘴唇被两瓣儿柔软湿腻的东西堵住了,睁眼一看,羞得急忙又把眼闭上了。
    “好小进,你把牙齿咬那么紧干嘛?张开些,让姐姐舌头进去呀!”玉儿姐含含糊糊的道∶“嗯,吸┅┅吸住它,搅呀┅┅搅呀!唔,小┅┅小进你好聪明呐,嗯嗯┅┅就这样。”
    良久┅┅“小进,感觉咋样?噫,别害羞嘛,这还只是第一堂课呢!”玉儿姐刮了刮他的鼻子。小进不理她,默默回味着,一颗心像刚跑完一万米的马拉松,乱跳得厉害。
    过了片刻,他忽的一把将她搂得更紧,一张嘴又堵了过去。
    “啊┅┅小馋猫,停┅┅停一下啦!姐姐都快被你弄得出不了气了。”玉儿姐从他怀里挣脱出来,理了理弄乱了的头发。
    “哇,你┅┅你还要呀?等一下,现在姐给你上第二堂课,先前这节课以后再复习啦!”玉儿姐自己都忍不住“噗嗤”笑了出来。
    “来,把手放到┅┅放到姐这儿来,哎呀!你是装傻还是怎么的?你都这么大的人了,不会啥都不懂吧?哼,还要姐手把手的教你,羞死人了!”
    小进嘟哝道∶“谁说不懂了?我在陈一刀那里看过《少女之心》呢!”说着便把她压倒在沙发上,猴急地一阵乱啃乱摸。
    “咳,小傻瓜,别像饿死鬼投胎一样,你慢点,对姐姐温柔些嘛!”
    小进一面努力回想着《少女之心》中的情节,一面在玉儿姐的引导下动将起来。他伸出舌头在玉儿姐的耳垂上舔着,一只手也老实不客气地从她的领口伸了进去,握住一个乳儿轻揉慢捏起来。一会儿又干脆把她衣襟从裤子中扯了出来,却将头从衣服下摆里钻了进去,往上撩开乳罩,一口就含住一乳,用嘴唇吸了几口,又用牙齿轻轻咬住,缓缓磨擦。
    玉儿姐一只手抱住他的头,口中“咿呀”的叫着,另一只手则在他的背上上下摸索。
    小进在她雪白绵软的乳房上流连了一会儿,留下一只手打扫战场,嘴和另一手则将战线向纵深推进,舌头在玉儿姐圆圆的肚脐眼儿扫了几圈,手扒下了她的白色内裤,一股成熟女性的体味直冲鼻梢,他略微迟疑了一下,便将舌头向那蜜洞舔去。
    玉儿姐全身猛的抖了起来,口里彷佛塞住了东西,哼哼唧唧的说不出话来,两只手转移到自己两座乳峰上,狠命地揉。
    小进以前也在地下录像厅看过美国A片,但对那些女老外乱糟糟的下体很不感冒,现在第一次接触到本国女子的门户,自是要仔细评赏一番。只见玉儿姐那妙处绿茵如盖,黑黝黝的阴毛在电视荧光的照射下泛着青幽的光芒,下面一湾清泉更妙,两片紫红色的娇唇欲张还闭,犹抱琵琶半遮面,轻轻剥开它们,只见里边早已春水泛滥,蛤口处那粒鲜红肉珠胀得大如葡萄,浸在晶亮的淫水中,红白交映,煞是好看。
    小进伸起舌尖在里面点了一下,只觉那味酸酸甜甜,稍带些腥味,有点像小时侯喝过的羊奶,忽然记起黄书里说过此水对男子甚有好处,便凑上嘴去,如长鲸吸水般狂啜了一阵。
    玉儿姐平日哪有过如此享受,只觉整个儿人都化作了水,快要被他吸干了似的,嘴里急叫道∶“好弟弟,别再逗弄姐了,姐真的受不了啦,快些进来吧!”
    小进同样如火焚身,闻言便抬起头来,把她两条修长的腿儿掰得老开,使其门户大张,一只手扶着那根硬得快要爆炸似的肉棒,向她玉门捣去,“噗哧”一声,藉助淫水的润滑,竟顺顺利利的进去了个底朝天!
    他感到肉棒在里面被紧乎乎的肉壁夹得实在无比,稍一抽动,快感便一波一波袭来,只急急进退了十馀下,便忍不住喷将出来。玉儿姐连忙翻起身来,一口含住肉棒,将上面的精液舔得一滴不剩,随即又用香舌在他马眼处一圈一圈舔了起来。
    小进不愧童男之身,很快便又复原,又开始了新的战斗。
    雨俱云收,玉儿姐如小猫般温顺地躺在小进的臂弯里,手指在他胸上轻轻划着∶“小进,你真是人小鬼大,差点要了姐姐的命,你念中学几年级了?”
    “高三,过几天就要考大学了。”
    “是吗?姐姐有个女儿也在念高三。”
    小进心中一动,眼睛直直的盯着她,问道∶“她是高三几班的?”
    玉儿姐看了他一眼,忽然有些支支吾吾∶“哦,她┅┅她在外地念书。”
    小进长长舒了口气∶“喔,在外地呀?”
    “小进,慢些走,考完后记得来找姐姐啊!”玉儿姐在他耳边轻声说道,语气里满是眷恋。
    “哈!班长就是班长,果然出手不凡呐!一次就把她搞得服服贴贴的,哈哈哈┅┅”陈亦道一干人大笑不已。
    小进脸一红,在众人笑声中落荒而逃。
  黑色七月七月二日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这一觉睡得好不沉,醒来竟已是近午时分,小进从未睡到过这样迟,用冷水洗了个脸,犹觉有些昏昏沉沉,心想幸好这一星期是自由复习,也不打考勤,否则自己这个班长这么起的带头作用,只怕要让老师们大摇其头了。
    “班长,孙老师叫你下午去他那里一趟。”也在食堂里打饭的一个同学通知他。
    “小进,你来了,坐、坐。”班主任孙老师热情的招呼道。
    “孙老师,你找我有啥事吗?”
    “哦,是这样,你先坐下来,喝点水,老师慢慢跟你谈。”
    “嗯啊、咳咳┅┅是这么个事儿,你们不是要高考了吗?前几天省上下了个保送指标,是人民大学的,保不保送还不打紧,以你的成绩,还是不在乎这一点的,主要是这个指标是针对特困学生的,四年学费全免,还有一定的生活费。学校研究了一下,整个年级比较困难又符合保送条件的,主要就是你和闻眉两个,你们两个的资格看起来都不相上下,这让学校很为难,不论选了哪个,似乎对另一个都不大好。你和她平时不是很要好吗?所以今天我叫你来,就是想让你去跟她商量商量,看谁让一让。你明晚来给我答覆,好吧?”
    小进躺在床上,双手抱着头,翻来覆去的思前想后,心里又喜又忧,现在大学一年学费动辄数千上万,几年读下来连生活费恐怕要六、七万,自己家里就算砸锅卖铁也没这个能耐,眼下有这么个好机会可以减轻父母的负担,当然是好极了;可┅┅可闻眉家里好像也很困难,小时侯就没了父亲,母亲听说也下岗很久了,孤女寡母的,并不比他家里好过,再说她┅┅她又对自己那么好┅┅想要把指标让给她,眼前又立即浮现出父亲雨天挑着一大担粪上山去浇地,摔倒在泥泞山路上,满身稀泥粪水的辛酸画面┅┅七月三日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睁眼醒来,发觉吃午饭的时间都早已过了,哎,昨天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,睡梦里一会儿是闻眉那张微笑的含情清颜,一会儿又是母亲那刻满岁月沟壑的沧桑面容┅┅剪不断,理还乱!小进还是不能作出抉择。
    我还是去找她——商量一下吧!他想道。
    夜幕降临,一下午都不见闻眉的踪影,给老师回音的时间到了。
    尽管一步走作三步,但,老师的房间已在前面。
    举起手,欲敲门,却又放下,“我该怎样给老师说呢?”小进喃喃道。
    “孙老师┅┅”是她的声音。怎么,老师也叫了她来的么?那我还要不要进去?进去了又如何面对呢?小进更迟疑了。
    “┅┅不要,啊,孙老师,你┅┅不要这样┅┅”‘匡当’似乎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。
    “什么不要?是你要我不要,还是我要你不要,或者是你要我也要、你不要我也不要呀?”
    咦,是老师在辅导她哲学么?又是要又是不要的,小进感到奇怪。
    “老师,我是来跟您商量事儿的,你┅┅你不要这个样子,你┅┅我们都坐下来,坐下来说正事,好不好?”闻眉的声音怪怪的,似乎有些发颤,是感冒了么?
    “说正事?那你躲我那么远干嘛!我的耳朵不大好,离远了可听不着。”
    “可┅┅可你又要那个样子┅┅”她越说声音越低,后面几不可闻。
    “那个样子?那个样子不好吗?老师喜欢你才抱你嘛,不然那么多学生我不抱,偏要抱你?”
    老师,这——好像不好吧?闻眉她都十七了,再说又是女孩子,虽然老师喜欢好学生,可也不需用这种方法来表示呀!小进隐隐觉得老师如此有些不妥,正要进去,忽又听道∶“喂,你还不过来,你还要不要那指标了?”
    原来老师早就有意把指标给闻眉,那还叫我考虑什么?小进不禁有点懊恼。
    “我┅┅”
    “我我,我啥呀我,噢┅┅我知道了,你是不是以为校长答应了你,你就有恃无恐了?告诉你,老子也是指标评选小组的,又是你们班主任,就算那老家伙答应了,老子不点头,你也老猫嗅咸鱼——嗅鲞啊休想!再说,老东西为啥要答应你?昨天你去找他,你们干了些啥勾当,当我不晓得么?你连那么老梆梆的家伙都受得了,怎么说我也还算有几分风流的人物吧,却倒还受不了啦?”
    孙老师今天是怎么了?脾气这么大,连脏话也说出来了,平时不是挺温文尔雅的吗?啊,校长都答应了,你还告诉我这事干嘛?她去找过校长?又是什么勾当?“勾当”这个词似乎用来形容不大好的事呐!
    “你胡说,你是在胡说┅┅”闻眉声音更抖了。
    “校长,人家都给你了,你可不准耍赖呀,啊啊┅┅你轻点嘛,人家好痛呢┅┅嗯嗯┅┅你听到没有?人家在跟你说话耶,你┅┅啊┅┅你停一会啦,你一定要答应呀,嗯啊┅┅。不晓得这是哪个不知羞耻的说的?”孙老师竟然学起了女子声调,娇声嗲气中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味道,小进心莫名其妙的剧烈跳动起来。
    “不是这么说的,啊┅┅不、不┅┅我没有,我没有说┅┅呜呜┅┅”闻眉“哇”的一声哭了起来。
    “其实┅┅”孙老师的语调突然变得温柔起来∶“我不像他,我是真的喜欢你的。你知道不?本来我早就可调到省城一所重点中学去的,可我宁愿弃那几千元的高薪而守这几百块一月的破工作是为了啥?我为啥要坚持带完你们这个班?
  要不是你在这个班上,哼!我早就另谋高就了。“
    “┅┅”闻眉一语不发。
    “咳┅┅”孙老师清了清嗓子,接着道∶“你平日里难道没感觉到么?我干嘛对你那么好,就是因为你成绩好吗?嘿嘿,说实话,学生成绩好不好,关我屁事!小进那小家伙要不是看着对我挺尊敬,我才不给他好脸色哩!这几年,你家里困难,我也没少帮过你,且不说帮你申请免学费、申请困难补助,就是我私下给你的钱也不少了吧?就算你背地里拿去贴小进那小白脸,我也没说过一句二话呐!”
    “我┅┅知道老师以前对我很好,我心里也很感激您的,我以为老师是个很好的老师,可我想不到你、你跟他一样┅┅”闻眉抽抽泣泣的道。
    “咋会一样?你都没试过,我可比那老东西好得多了。嘻嘻┅┅”孙老师这种笑声跟陈一刀他们在夜总会里玩时的笑声几乎一模一样。
    “不要,求求你,真的不要,啊┅┅”
    “别吵,小进可能在外面。”
    小进本就要冲进去,听到此话,又迟疑了。
    “啊,你、你也叫了他来吗?”闻眉惊慌起来。
    “是呀,他也符合条件嘛!嘿嘿,要是他知道你用那种方法得到了指标,你猜他又有何感受?”孙老师阴阴的笑道。
    “我┅┅我不要了,我┅┅我要把指标让给他。”
    “是吗?突然变得这么伟大了?让给他又咋样,你以为他就此会对你感激不尽,爱你一辈子了?到现在你还对男人有信心么,到时他上了大学,里面美女如云,他还会记得你?记得你用啥帮他得到的指标?再说,你妈是做啥的,别人不知,我还不晓得么?”
    “┅┅”又是沉默。
    孙老师叹了口气,又道∶“退一万步说,就算他有几分愧疚之意,念在你的好处,帮助你一、二,可帮或不帮,选择权毕竟在他手里,你只有接受或拒绝的被动;若是反过来的情形,主动权在你手里,那不更好吗?”
    “┅┅”仍是沉默。
    小进知道这下更不能进去了。
    “对了,这样子才乖嘛!来,让老师嗅嗅,嗯,好香,你搽的啥香水?哦,Sorry,我说错了,你这样的天生丽质,咋用得着香水嘛!啊,真是香啊!是你的体香吧?嘿嘿┅┅”
    “把小嘴张开,诶,牙齿别咬着嘛,舌头伸出来,老师给你开开小灶、补补课,先教你法式深吻。”
    “啧啧啧┅┅不错不错,甜,果然是金津玉液,甜得很呐!”
    “脱掉、脱掉┅┅害羞呀?那好,你把眼睛闭上,让我来为我的小美人儿服务┅┅”
    “少女就是少女,好挺!嗯,让我揉揉看,哇!又滑又软,比俺老婆的好多了。”
    “你、你不要这么大声好不好┅┅”闻眉羞涩地说道。
    “好好,谨遵美人吩咐。不过,这般尤物,不品评一番,岂不可惜?”
    “你┅┅就放在心里,别说出来不行吗?”
    “嗨,总不能冷落了门外的那位君子,不能看现场直播,听听俺解说也不错呀!”
    小进知行藏已露,又羞又气,想要离开,却觉双腿像灌了铅似的,挪动半分不得。
    “好妹子,准备好没?哥哥我要进去了哟!”
    “我┅┅我才不是你妹┅┅啊,停!快停下,好痛!痛死我了┅┅”
    “诶,忍一下,先苦后甜嘛,等会儿你就乐了。”
    ┅┅小进如木鸡般呆立着,里边传来的声声入耳,他却是事事漠不关心,他已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┅┅“啊,你干什么,那里——那里不行的┅┅”
    “别怕,相信我,不会很痛的。啊,乖!一下子就好了。”
    “不要,快住手,你┅┅你简直是个大变态┅┅停呀┅┅”
    “哼,装什么贞女,你前门被老东西先走了一步,老子去后门溜达溜达不行呐?”
    ┅┅夜露阵阵袭来,浸湿了小进的衣服,他却浑然不知,他已五根俱失,只剩下的听觉却变得无比灵敏┅┅
  黑色七月七月四日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昨晚是怎么回到寝室的,小进不知道;从昨晚到现在是怎么过来的,究竟睡着了没有,小进也不知道;他甚至有些怀疑昨晚是不是只是做了个噩梦┅┅早上,寝室的室友叫醒他吃早饭,他爬起来在床上呆呆的坐了一会儿,又倒了下去,沉重的眼皮慢慢地合上了。
    这个世界发疯了!大家都一丝不挂,闻眉、孙老师、陈一刀┅┅啊,还有玉儿姐──他(她)们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过来┅┅啊!不要,你们不要过来!
  不要脱我衣服!我不要和你们一起疯!救命啊┅┅小进惊醒转来,汗湿衣被,心犹有馀悸,“扑通扑通”跳个不停。
    午饭早已开过了,小进根本感觉不出饿了没有,又是一个没有上午的日子,他突然对这个校园无比憎恨起来,这些以前很亲切的景物如今看在眼里说不出的别扭和心┅┅他逃命般跑出学校,漫无边际的在街上走着,像个无主幽魂。
    “前面有热闹,快去看呐!”后面呼啦啦涌上一大群人,小进任凭人群裹着他过去。
    血,极其红的血,在地上流淌开来,聚散成了各种形状,艳丽之极,妖异之极。鲜血,彷佛鸦片;人群,彷佛瘾君子。°°干柴遇烈火,荡妇逢奸夫!
    “啧啧,见红了呢!好久没看过这么大的场面了。”
    “干嘛呀?把人家打成这个样子。”
    “嘿嘿,你知道啥,那女人是做鸡的,什么人不好勾,却搭上了汤二姐的男人。人家汤二姐是好惹的么?爹在县委,哥是法院院长,听说还有个啥亲戚在省上呢!”
    “哦,是鸡呀,该打,该打┅┅”
    低低的呻吟声,好熟悉,啊,是她,那晚同样是这样的低吟,不过一个满是快乐之感,一个却尽是痛苦之意。小进心中一个激灵,拨开人群,走上前去。
    “玉儿姐,玉儿姐,你怎么啦?你醒醒┅┅”
    “妈┅┅”一个白衣少女从后抢将上来,扑倒在玉儿姐身上。
    “是你┅┅”
    他望着她,她望着他,都呆住了。
    “还是先把玉儿姐,哦,不,把阿姨送到医院去吧。”小进回过神来。
    “嗯┅┅”闻眉轻轻点了点头,却低头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    “小进、小进,你在这里呀?可找到你了,呵呵┅┅我找了你老半天了,快快回去,你家里出事儿了。”一个要好的同学气吁吁的跑到医院来。
    小进一惊∶“啥事?”
    “我也不大清楚,是你隔壁王大妈打电话到学校,叫你快回去。”
    “那你先帮我照顾一下这里。”小进又转过头对闻眉说道∶“我回去看看,你先看一会儿,待会儿记得喂阿姨吃药。”
    闻眉“嗯”了一声,怯怯的抬起头来,幽幽道∶“你┅┅路上小心些,早些回来,我、我一个人好怕。”
    ************车还没停稳,小进就一个箭步冲下去,向家里疾奔而去。
    “小进你可回来了,快快┅┅”妈妈扶着躺在凉榻上不住呻吟的父亲,泣不成声的道。
    “妈,家里出了啥事了?弄得这么乱。”小进发现屋里好像遭了地震似的,谷子、玉米撒了一地,桌子被掀翻了,几个碗打得粉碎,碗里的一点儿剩菜踩成了稀泥,也不见那几只母鸡来啄食,那只叫阿黄的狗也不见了踪影。
    “唉,造孽啊!”妈妈边哭边道∶“吃午饭的时候,张乡长带着几个乡治安室的人来催收提留款,不晓得他们是咋算的,一共竟要三千多块,家里就算把你爹的棺材本都凑上也不够呀!他们看我们拿不出,就凶神恶煞的说要拆房子,你姐姐跟他们理论了两句,却被他们抓去乡上了,还把阿黄打死带走,说是拿去下酒。天呐!这还有王法吗?”
    小进气极,霍的站起来,奔出门去∶“我去乡上找他们!”
    耳后妈妈喊道∶“小进,小心些,别吃亏啊!”
    走到乡政府大门,已是夜色冥冥,门口两只石狮子张牙舞爪的立在高高的台阶上,平日小进走到这里都有些惴惴。一股诱人的香味随风飘来,小进肚子“呱呱”叫了几声,才想起自己今天还粒米未进。他使劲嗅了嗅,猛的发觉这是炖狗肉的气味,这时又传来“啊”一声凄厉的呼声,小进急忙跑到亮灯的房子前,从窗户往里一看,眼前的景像令他怒发冲冠∶只见姐姐被绑在屋中的柱子上,衣襟半畅,露出一只雪白的乳房,乳头上夹着一个文件夹,旁边站着的一个男人正要用一个夹子去夹她另一只乳房。
    小进大喝一声∶“姐姐!”冲进屋去。
    那男人转过身来,正是乡长张大雄,他怪笑了一声∶“哟!弟弟来英雄救美了。”旁边众人哈哈大笑。
    小进两眼快要喷出火来∶“你们°°快把我姐姐放了!”
    “放了?”张大雄白眼一翻∶“行,二强,你把他们家欠乡上的账给他报一报。”
    张二强拿起桌上一把算盘,装模作样的拨弄了几下∶“,听清楚了,你们家欠乡上事业基金345元、道路绿化费414元、青苗杀虫费250元、机耕道维护费620元、牲畜防疫费180元、乡上学校教育附加统筹基金500元、农村供电线路损耗补偿费370。5元┅┅一共27项,共计3880。45元。”
    张大雄接口道∶“还没算咱哥几个的下村补贴呢!这么着吧,看在大家一笔写个张字,五百年前是一家,你拿3800元来,就让你们走人。”
    小进怒道∶“你┅┅你们分明是敲诈,中央一再强调要减轻农民负担,我们家一年下来就是不吃不喝也找不到三千块,你们简直是贪得无厌。”
    张大雄凶道∶“中央?中央离这十万八千里呢!山高皇帝远,在这里,老子就是中央!这臭小子还嘴硬,把他也给我绑起来!”
    小进一边挣扎着,一边大叫∶“你们没有权力绑我,宪法保护公民的人身自由。”
    张二强上来狠很抽了他个嘴巴∶“兔崽子还叫嚷啥先发后发的,告诉你,在这块地盘上,俺哥没发财,谁也甭想抢在前面发。”
    张大雄叮嘱道∶“三壮,绑牢实点儿,这小子不大老实。”
    张三壮应了一声,又在小进背上的绳子上打了个死结,忽的一把拉下小进的裤子,抓住他的阳物左右拨弄了几下,淫笑道∶“看不出这小子细皮嫩肉一副娘们的样子,鸡巴倒还不小。”
    小进又羞又怒,一口唾沫便啐了过去。三壮大怒,一个巴掌扇了去∶“他妈的,信不信老子先干了你!”
    大雄在那边喝道∶“三壮过来,别跟他计较,咱们马上就要做他姐夫了,咋能去跟小舅子为难嘛?”
    张四巨抬起小进姐姐的下巴,笑道∶“听说你们俩是双胞胎姐弟,你叫张小静,你弟弟叫张小进,我瞅瞅还真像。有本书上说双胞胎之间有心灵感应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┅┅”说着便在小静乳头上狠狠掐了一下,小静痛得闷哼了一声。
    他转过头来对小进道∶“喂,刚才我掐了你姐姐奶头一下,你奶头痛吗?”
    小进血涌上头,怒骂道∶“我┅┅我操你妈!”
    四巨不急不恼,笑道∶“好哇,有本事你操去。不过,现在我可先要操你姐了。”
    张二强早已按捺不住,大声道∶“还跟他唠叨个啥,我可要先上了。”说着便抱住小静一阵猛啃。
    大雄一把拉开他,瞪了他一眼∶“猴急啥?大哥我都还没上,哪轮到你了!
  再说了,人家女孩子是第一次呢,温柔一点嘛。“在抽屉里摸出张VCD,放进影碟机里∶”放张毛片儿,活跃下气氛。“
    是张带中文字幕的日本片,电视屏幕上现出片名∶《姐弟相奸》,张氏兄弟叫好道∶“好,电视里演一出,等会儿外面也演一出。”
    几个人把小静从柱子上解了下来,她被绑已久,先前又挨了一顿暴打,这下站立不稳,双腿一软,竟跪到了张大雄面前。张大雄以为她屈服了,乐道∶“好好,只要你把叔几个伺候爽了,叔就免了你家那笔款子。”
    张小静却一下子站起来扑向他,双手抓住他脖子,死命的箍∶“我掐死你,我掐死你这畜生!”
    可她哪是对手,张大雄一手就将小静掷在地上,用脚一阵乱踢∶“踢死你这小婊子,踢死你这小婊子!”
    张四巨忙过来拉开他∶“大哥,别踢了,踢坏了玩起来就没劲了。”他一把抓住小静的头发,强迫她抬起头,对三壮道∶“三哥,狠狠抽那小子一鞭子。”
    三壮一声不响的拿起一根牛筋绞的马鞭,“唰”的一鞭抽在小进身上,这一鞭抽得好不结实,小进伸上登时起了一大条血痕。
    四巨对小静嘿嘿笑道∶“你不听话,我不为难你,我就跟你弟弟过不去;你如果不肯让我们玩,俺们就去玩你弟弟。他那小屁股也挺白嫩的,弄起来味一定不错,你听道没?”
    小静怒目不言,四巨大怒∶“三哥,用鞭子捅那小子屁眼几下。”
    小静忙阻止∶“住手!”咬牙道∶“不要动我弟弟,我┅┅我依你们。”说完,再也忍不住憋了已久的委屈,哭了出来。
    张大雄拉开拉练,掏出阳物,在小静面前甩了几甩,道∶“来,先给叔吹吹箫。”小静羞得连忙转过头去,茫然不知所措。
    大雄把她头拧过来∶“怎么,不想依了哇?”
    小静小声辩道∶“我不会吹什么┅┅箫。”
    张大雄哈哈大笑∶“乡下妞就是乡下妞,没一点见识,跟你说几句文绉绉的话你还不懂,吹箫不会,含鸡巴会了吧?”
    小进在一旁破口大骂∶“张大雄你这王八蛋,你去叫你妈给你吹吧!啊┅┅我操你十八代祖宗,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好了!”原来是三壮见他嘴硬,又狠狠抽了他几鞭,小进犹自辱骂不已。
    小静泪眼汪汪,哀求道∶“别打了,我┅┅我含就是了┅┅”
    只见张大雄那根鸡巴长约七寸,似比小静手腕还粗,上面布满了无数个疙瘩和旧疤,不住散发着腌的气味。
    张大雄挺起鸡巴就入进小静嘴里,卖弄道∶“你能吹吹俺这根宝箫是你的福份呢!老子这杆神枪,纵横江湖几十年,还没遇到攻不进的屄、插不破的洞!”
    小静一张小嘴被肉棒撑得变了形,犹只含进了不到三分之一,张大雄哪顾她的死活,一味的将肉棒往她口腔深处塞去,噎得小静“唔唔”直叫,差点闭过气去。她情急之下,竟用牙齿咬了下去。
    张大雄吃痛,忙把肉棒抽了出来,接着就是一掌掴过去∶“你他妈以为是嚼冰棍呀?还咬。给我用舌头轻轻舔!”
    小静忍住眼泪,伸出舌头,闭目往他的肉棒上舔去,张大雄舒服得打了个激灵。以前嫖妓时那些妓女都嫌他害过性病,鸡巴上到处是疤痕,任他多出价钱都不肯为他口交,如今这个雪人儿般清纯的美貌少女用那樱桃小嘴含住它,又用鲜红灵巧的小舌头在上面不断地舔,怎能不让他魂飞九天!
    小静嘴里正难受之极,突觉乳房一痛,原来张氏另外三兄弟也围了上来,三壮当仁不让的用那蒲扇般的大手一手抓住她一只嫩乳,毫不客气的猛揉狠捏着;二强则在她屁股蛋儿上用功;四巨叹了口气,道∶“你为我大哥吹箫,俺就来为你吹吹口琴吧!”低头下去,用手指打开少女紧闭的芳扉,少女体香扑鼻而来,四巨用舌头咀了几口,赞道∶“果然是处子幽香,好香好香!”更加卖力起来。
    张大雄但觉小静那檀口内壁湿滑而富有弹性,一条小舌更是热气腾腾的缠在肉棒上,舒服无比,只觉精关大动,一大泡腥臭的精液尽数射入小静喉咙深处,呛得她咳杖不已。
    二强忙爬起来走到小静面前∶“哈!该给我吹了。”
    大雄懒洋洋的呼了口气,道∶“别忙,再让小美人儿给我吹硬,我好给她开苞。”二强只得悻悻退下,在小静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,气呼呼的道∶“老子等会操烂你这小婊子。”
    张大雄吐了口唾沫在手上,往肉棒头上抹了几抹,分开小静双腿,淫笑道∶“小美人儿,我们洞房了。”将肉棒毫不迟疑的捅了进去。
    小静惨叫一声,痛得鼻尖上泌出几颗大大的汗珠。只觉那根东西又硬又烫,插进去时固然要了她四分命,往外抽时却到是要了她六分命,正要叫出声来,嘴里又塞进来一根肉乎乎的大东西。
    三壮见大哥和二哥一人占了一个洞,便忙跑到小静身后,掰开她两瓣屁股蛋儿,只见那粉红色的菊花蕾一紧一缩,煞是诱人。三壮本就极好这个调调,当下一根肉棒更是被刺激的变了铁棒。小静忽然感到屁眼像被撕裂了般,还没回过神来,一根比嘴里含着和下身夹着的家伙还要粗硬的东西强行捅入了屁眼,她再也支持不住,晕了过去┅┅当她悠悠醒来时,身体最壮的三壮正好在她小屄里射入第五泡精液,其他几个则已累得一个个东倒西歪。
    二强喃喃的道∶“他妈的,好久都没玩过这么够味的妞了,死在她身上都值得。”
    四巨边喘气,边阴阴笑道∶“咱几个表演完了,还是要犒劳犒劳观众嘛!”
    大雄讶然道∶“观众?哦,你是说┅┅”随即会意地大笑起来。
    小进在一旁看着姐姐被辱,几乎肝胆俱裂,大骂不已,可张家几兄弟理都不理他,他越骂声音越低,渐渐陷入了迷糊状态。
    忽然一盆冷水泼来,他一惊而醒,正要又骂,却发觉自己和姐姐被倒吊在一起,两人都是不着一缕,更为羞人的是,自己的肉棒跟姐姐的下身亲密接触着,在她屄口嫩肉的摩擦下,竟慢慢硬了起来,大有跃跃欲进之势。
    他急忙用十指撑在地面,想阻止身体下滑。张四巨讥笑道∶“一指禅练得不赖啊,我来给你加加油。”往小进脖子上挂上一只装满铁砂的布袋。
    小进被沙袋重量带着往下一滑,肉棒立即拨开姐姐两片阴唇,刺进几厘米,他一惊,生出一股力气,十指往上一撑,身体往上移了点,肉棒跟着退出了些。
    四巨冷笑道∶“还想跟我较劲怎么着?”又在他脖子上挂上一只。
    小进仍硬撑着,全身血液都逆流上头,脸被憋得由红变紫。
    四巨怒了∶“好,我倒要看看你脖子是不是铁铸的。”又是一只挂将上去。
    小进只觉脑门都快被血液的压力顶破了,心里直叫道∶“我要死了,我要死了。”忽听到姐姐轻轻道∶“小进,别撑了,你┅┅进来吧。”再也支持不住,身子一沉,肉棒深深地捅入姐姐的肉屄里┅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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